不是许安宁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一直欺骗着阎少,阎少又怎么会注意不到自己?

那个女人每次表面说没事,暗地里却要给自己下绊子。从还债合同到调离岗位,一定都是那个女人的主意!

还有众人的嘲讽。

说不定也是那个女人指使的,否则为什么公司里的人会看出自己的心思呢?

如今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全要怪她!

是她先对自己下手,自己这样做也只是还击而已!

温语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断的重复着刚刚的心思,每重复一遍,下手的欲望就强烈一分。

如果阎厉珩看到那个女人当众发情出丑,应该也会明白过来她的表里不一吧!到时候应该就会注意到自己了。

想到这里,温语柔坚定的打开手中的玉瓶,按照当时冷芯蕊教给自己的方法,开始专心的操纵起母蛊来。

——

舞池中。

一首舞曲已经临近尾声。

阎厉珩与许安宁的舞蹈结束,他牵着她的手,向着众人微微欠身。

“啪啪啪——”

全场掌声如潮,悉数献给了他们。

“阎少!许小姐!跳的真好!”

“再来一舞吧!”

“我们还想看!”

众人欢呼着,纷纷要求两人再跳一支。

阎厉珩可不想身边的小女人太累。

他勾起唇角看着身边的女人,见到她脸色有些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些许细密的汗。

也许是舞累了,毕竟第一次跳。

想到这里,便牵住她的手,准备带着她离开舞池。

两人刚离开几步,却发现身边的女人开始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舒服。

细心的阎厉珩很快发现女人的异样,揽过她的腰,准备凑近轻声问询一下。

这一下接触,却感觉到许安宁的身体再微微的战栗。

而她的脸颊越发的潮红起来。

阎厉珩皱了皱眉。

“安宁,你怎么了?”

许安宁蹙着眉心,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张口。

就在刚刚,舞蹈刚刚结束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燥热忽然从小腹处窜起。像是热流一样,阻挡不住的涌向四肢百骸。身体开始发烫,曾经那一晚的画面忽然不自觉的涌入脑海。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那股强烈的燥热感仿佛疯涨的荒草,根本压制不住。掩盖燥热就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完全无暇分神讲话。

而这样的努力,却仿佛杯水车薪,竟然是一点用都没有。

可是,这里是宴会现场……

不可以!

许安宁全部的思绪都用在理智对抗上了,阎厉珩揽住她腰的那一下接触,立刻引出她浑身的战栗。她蹙着眉心望向阎厉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此时,燥热感已经快将她完全吞噬了。

“厉珩,我不舒服……”

她不由自主的喃呢出声。

阎厉珩心里一惊。

眼见着眼前的女人身上潮红的厉害,额头上的汗珠越发细密,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软下来,仿佛站都站不住。

阎厉珩皱了皱眉,忽然俯身,将女人拦腰抱起。

被抱起的女人仿佛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的紧抓着他。

再次起身的时候,他沉下面色,对周围聚拢的人群说道:“让开。”

阎厉珩看出许安宁的异样,准备带着她马上离开这里。

至于一年一度的阎氏宴会,原本后续还要有总裁讲话之类的环节,但是那些事情,都不如眼前的女人重要。

众人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看着阎厉珩抱着许安宁经过,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这……这是怎么了?许小姐没事吧!”

“好像许小姐有点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怎么这么突然,希望许小姐没事……”

在众人的目光中,还有一道目光,自角落里递过来。

那道目光充满惊讶、不甘、嫉妒,又有丝缕的得意。

目光的主人,正是温语柔。

她在洗手间操纵完母蛊便立刻赶过来,想看许安宁如何当众出丑,打算看她的笑话。万万没想到阎厉珩的反应竟然这样迅速,居然二话不说的,就这样带走了那个女人。

没有留下丝毫让她出丑的机会。

为了她,竟然连一年一度的宴会都可以不参加了!

哪怕有那么多股东在场,哪怕原本不应该离开……

这一刻,嫉妒的感觉又涌上温语柔的心脏。

而更让她嫉妒的,是阎厉珩带走许安宁之后,两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想到他的温柔会全部给予她,想到她会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并占有他的吻,还有……温语柔不自觉的握了握拳。

不过,没关系。

这样的事情最多再发生几次而已。

那个女人就要死了……

——

此时。

阎厉珩已经带着许安宁来到宴会大厅之外。

原本打算带着她回家,但是意识已经有点模糊的许安宁,却伸出柔弱无骨的白皙手臂,缠上他的脖颈。紧闭的双眸上,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厉珩,我好热,带我去凉快一点的地方……”

她要求着,脸颊的红晕越来越重。

阎厉珩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抱着女人,直接前往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进入套间之后,锁好门,将许安宁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徐徐的冷风吹出来,房间内的温度渐渐下降,许安宁似乎好受了一些,脸上的红晕不再那么明显了。

“厉珩,我有点渴……”

她睁开眸子,轻声说着。

阎厉珩马上去倒了一杯水过来。

许安宁支撑起身体接过水杯,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似乎平静了一点。

“安宁,你刚刚是怎么了?”

其实刚刚,阎厉珩有怀疑是不是许安宁被人下药,但是仔细回想,两人今天到现在,所有接触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包括食物和水,没有道理自己没事,而她有事。

而且现在看来,似乎许安宁已经恢复了平静,真要是被人下药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没事的。

他微微放下的心又从另外一个角度悬起来。

如果不是被人下药,难道是,她真的身体不舒服?

这件事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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