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霸道老公小萌妻 > 第415章 心有所属51
颜以馨不仅把牌都撒了,就连遗留在桌子上的那几张牌也不放过,她抓起就气愤地砸那几个牌友,并恶狠狠地瞪着她们吼。

“我再不跟你们玩了,想赚我的钱,没门!都把我当傻瓜一样耍,称姐妹,却在背后捅我一刀,怎么有你们这样的践人?”

“颜以馨,你够了啊,你再过份我们也饶不了你。是你自己蠢,怨得了谁?不跟我们玩就不跟我们玩呗,我们又不缺你这个脚,你以为我们想讨好你吗,只不过是看在你儿子份上,宇文家有钱罢了。”

被砸得吃痛,梅姐就干脆撕破脸到底,平时打牌总叫颜以馨,不就是看她经常给她们送钱才玩玩,哼,现在她也不想赚她的钱了。

“哦原来你们平时都是这样想我的,一群践人!你们给我等着,我让我儿子狠狠地教训你们,最好是让你们统统滚出港城。”

搁下警告十足的话,颜以馨没好气地扫视她们一眼,她踩着高跟鞋傲然离开了。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她在别人心中都只不过是个供人娱乐的小丑罢了,她还真的蠢得以为人家是真心对她好的。

呵姐妹,呸,她们只是一群践人,她被她们骗了那么久,现在终于清醒了,她看清楚了她们的真面目,真的好恶心!

又气又恼,颜以馨心里更是一下一下地刺疼着。

颜以馨愤然走了,那几个女人也没有心思打牌了,主动散了,她们现在多了一份提心吊胆,后悔刚才太冲动口不择言。

激怒了颜以馨对她们没有好处,她们并不是怕她,她们是怕宇文诚,怕他真的会替她出气。

颜以馨是一无是处,可人家好命生了个儿子,她儿子的身家在港城屈指可数的,没有多少人敢得罪,更是她们不敢得罪的。

女人们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了,心里慌得很,她们赶着回去想办法补救。

颜以馨的表情幽怨,哪怕是没有当面质问过郑初雪,就凭那几个女人亲口承认了,以及态度,她也有几分相信了宇文诚跟她说的话是真实的。

混蛋,都把她当成猴子一样耍了!

心里就是愤愤难平,颜以馨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她沉思了一下下,随后,她拨打了郑初雪的电话。

她要当面跟她对质,她要问问她为什么那样对她。

好缘份,福星呸,原来都是假的!

颜以馨是挺难接受这样的打击,她心里的滋味也难以言喻。

不信邪,颜以馨连续拨打了几次郑初雪的电话,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哈哈哈”颜以馨自嘲地冷笑着,她是个傻瓜,她太自以为是了,她活该!

就连郑初雪现在也躲着她了,连个解释都省了。

笑着笑着,冷不防的,颜以馨的眼角渗出了泪花。

跌跌撞撞,她恍惚地乱走着,她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自嘲的冷笑。



郑初雪住进了宇文炫给她安排的房子里,她安心住下了,她也聪明地关掉了手机。

看宇文诚能拿她怎么办,他万万没想到吧,他弄不死她的。

至于他那个妈,对她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跟她在一起,宇文诚更是不会放过她的,她没那么蠢,还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们。

在手术没做成功之前,她是不会随便现身的,她现在好好呆着就是安全的了。

虽然宇文炫也会想办法对付她,郑初雪很自信的,在他还没有得到那个母带时,他是不会轻易动她的。

很好,她就跟他玩一场时间赛跑。

接下来的时间里,郑初雪还是按时回去复诊,她晓得的,她在宇文炫的眼皮子底下,他岂不会监视她。

他会答应给她安排住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很好的监视她吧。

她已经安排好了,她才不怕他去查她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不会不懂的,她会好好利用宇文炫的庇护的,等着瞧吧!

“炫董,我打听过那家诊所了,是私人挂牌的妇科医生,蛮有名气的,很多明星私底下都找过她看诊的。

我查过了,郑初雪最近除了去那里复诊外,她没有外出了,安份呆别墅里。据监控回报,她在别墅里的一切正常,没发现可疑的。”

宇文炫仔细听着年伯焰的报告,不自觉地微微蹙眉,问:“她去那里干嘛?看什么病?”

“我查过记录了,她在看妇科病。”

宇文炫点了点头,唇瓣微抿着,郑初雪会去看妇科病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像她那种不自爱的女人,最好是病死才好。

“继续盯着她,一定要以最短的时间查到母带的下落,那么招摇的东西,郑初雪肯定不会带在身上的,她一定会是藏在某个地方。”

制成光碟的窝点已经被年伯焰倒毁了,现在就只差母带没到手了,郑初雪不傻,她肯定很有把握藏好的,她想在港城活命还得靠那玩意儿。

失去母带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动她也犹如在动一只蚂蚁。

他不信他除不掉她!

“是,我会吩咐下去盯紧她的,也加派人手继续搜查。”

“伯焰,走吧,陪我一起去见见木村先生。”

年伯焰点了点头,他率先下楼去备车,随后,宇文炫也离开书房下楼了。



宇文炫坐在后座,他颌上了眼睛,头靠在真皮座椅上。

老态尽显的脸弥漫着一丝疲惫,他可谓是心力绞猝了,为了宇文家的安宁,他一直都没有安心过,一直在操劳。

一晃就是二十几年过去了,希望真的能如他的愿一家人和睦平安。

他什么也不图了,就两个孙子好好过下去他就感觉到安慰了。

车子在一家会所的停车场稳稳停好了,直到年伯焰打开车门,咻地,宇文炫才睁开眼睛,他下车了。

他们跟木村先生就约在这间会所见面,他可是很有诚意跟他谈谈的。

“木村先生,幸会!”

“宇文先生,言重了,不用客气!”

两人的深眸对视着,都很有礼貌点了点头。

习惯性,他们都点了一杯咖啡。

“久仰木村先生的大名了,既然来了港城那么久,怎么不吭一下声,好让炫某尽尽地主之宜。木村先生,你这也显得太见外了吧,好像是不把炫某在放眼里?”

玩味般的口吻,宇文炫的嘴角也扯着一抹浅笑,但,高深莫测的神情之下却有着让人看不着底的心思。

“宇文先生,你真的言重了,木村不是这样的意思。我这次是来港城度假的,我并不想张扬,只想安静呆一段时间就离开,所以,才没去打扰宇文先生的。”

宇文炫的深眸略眯,他定定望着木村,“度假?木村先生,你还挺风趣的。如果我一早知道你来了港城的话,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的。

可是,我是你来了港城挺长一段时间了才知悉,所以,这与度假差得太远了吧?你此次来港城,恐怕是有别的目的的吧?”

宇文炫凝视木村的眼神充满探究的意味,他也刺探性问。

“宇文先生,你真会说笑,木村刚才已经说过了,只想安静度个假,不曾想过要打扰在港城的任何朋友。”

木村先生的唇间挂着温柔淡雅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却锐得仿佛看穿了宇文炫的心思,但,他的俊脸依旧没有情绪起伏。

宇文炫刹那间燃起一股不悦的情绪,木村跟他打马虎眼,他相当不满意。

眼中隐隐闪动着幽波,他不再跟他兜圈子了,实话道明来意。

“木村先生,宇文家的家事并不是你能插手的,你最好是袖手旁观。我们的一些家事,外人也不懂。

我的孙子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你也不用瞒我了,你来港城压根就不是度假的。我不想跟深田道夫交恶,你还是识趣离开吧。”

“宇文家的家事我虽然不太明白,但是,我更不明白宇文先生的做法,你懂的哈?不瞒你说,木村明天的飞机回日本,我会识趣走的。有些事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宇文先生,你迟一步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样子偏袒很不妥吧。”

极是不悦,宇文炫嗤哼一声,幽深的眼眸中两簇温怒的火焰跃动着。

“木村先生,宇文家的家事外人不了解,所以,没有资格评论对与错。”

宇文炫的嗓音清冷,表情也一度严肃地绷紧。

“宇文先生,对与错现在也轮不到我跟你说了算了,我相信法律是最公正的,一切就交由它主宰,它会明断的。”

木村先生露出一抹嘲谑的冷笑,随即,他无谓地摊了摊手,深不可测的眼瞳丝毫不畏惧迎视宇文炫。

宇文炫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瞳猛地一缩,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霜雪般寒冷,他别有深意道:“木村先生,别太过份,你人现在还在港城的。你也别忘了,港城是我的地盘。”

“宇文先生,你觉得心里会有愧吗?抱歉,恐怕我不能如你所愿,我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明天,我一定要回日本。

对了,小宇文先生让我托话给你,如果你有疑问,你可以直接去问他,他吩咐了,不管以后会是什么局面,都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我是他邀请到港城度假的人,大宇文先生,抱歉,我只认他一个朋友。我家老板让我稍句话给你:凡事要留有余地!”

木村先生目光深沉地盯着宇文诚,咻地,他站了起来,对他微微欠了欠身,“大宇文先生,抱歉,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欢迎你来日本,深田先生一定会盛情款待的。”

宇文炫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心中的愤怒也逐渐攀升。

还闪烁着跃动火焰的深眸流露出一丝鄙夷,他才不屑去日本,更不屑跟深田道夫谈交情。

他现在都不肯卖他面子,再相见岂不是显得很可笑!

木村先生走了,宇文炫还怔坐在椅子上。

他的双眉皱紧,唇瓣也抿紧,仿佛在沉思,而且,神色也略显得凝重。

才那么一瞬间,年伯焰接了一个电话,紧接着,他的神色也变得凝重。

讲完电话挂了线之后,他立即向宇文炫汇报。

“炫董,出事了。”

“说吧,我料到会是这样了,木村的意思我听得明白。”宇文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他颌上眼睛揉了揉阳明穴。

他以为贺立群死了,所有的所有就会跟随他的死结束了,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严重。

走到这天,这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或许,已经到了不可避免的地步了,诚儿是不会死心的,他非要刨根问底。

“炫董,事态有点棘手,诚少和希少都分别被重案组请去录口供了。据黑律师说,是因为重案组收到一份匿名举报信,警方有了新的线索,五年前诚少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已经充分的证据立案为故意谋杀案,并要重新调查。”

轻轻颤了颤眼皮,慢慢地,宇文炫睁眼了。

“嗯,我知道了。伯焰,我们现在回颐景园,你请黑律师来一趟,我有点事跟她谈谈。”

“好的,我这就跟黑律师联系。”

坐在车上,宇文炫一直沉默,眼睛也颌上,头依旧靠在真皮座椅上。

太迟了,现在他想送卓希出国肯定不行了,恐怕这起事端难以平息了,木村真的一点人情也不讲,他也太不识趣了。

罢了罢了,他真的累了,不想再做无谓的事了,估计也是宇文诚执意要他这样做的。

这已经走到尽头了吗?

这场撕杀已经拉开序幕了吗?

他真的不希望结果会是如此,他只想谁都不要受到伤害。

恐怕,他的愿意也难以实现了。

贺立群,还没到最后一刻,我还不认输的,我一定要拉卓希回头,也不能让他有事。

诚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宇文诚先生,我们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查证了在你出事之前有人到五金店铺打造一枚车钥匙。经我们调出五年前案件的存档文件辩认,那枚钥匙是跟车祸现场所取下拍照取证的车钥匙是一模一样的。

也就是说,你的车在事发前很有可能被人动过手脚。经我们重案组摸底排查,也从罪犯资料库查实了,在我们关押的犯人中就有那名疑犯,目前已经在审讯中了。

调查也逐步扩散,我的手足去过那家五金店取证,在店老板存放的监控母带中查获了那一段证据。所以,你五年前那起车祸要重审,并定案为故意谋杀案。”

宇文诚的俊脸没有情绪起伏,一边听阿sir说,他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意料之中,那封匿名举报信就是他让木村寄去重案组的,当然了,这些线索他也早就知道了。

爷爷,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纵容卓希,哪怕是我不能百分百就确定当年的车祸是他做的,我也决定了,全部交由警方去查。

我现在只能信得过警方了,他们会还原当年的一切的。

如果真的是卓希做的,他一定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他做错事一定要自己买单。

“宇文诚先生,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例行审问,请你配合。”

“好,我会尽力配合的,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害我。”高深莫测的眼瞳闪转着,宇文诚下意识地摸了摸无名指上的婚戒。

“宇文诚先生,请你仔细回顾五年前在你的订婚宴上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你在开车去机场之前接触过什么人,你平时有没有仇家。”

“我没有跟人结怨,我清楚地记得我刚到订婚宴现场不久,我的表弟贺卓希曾经向我借过车,当时,我有把车钥匙给他了。”

“有证人吗?”

“有,我的好兄弟白修辰当时在场,他在跟我开玩笑,他有见到我把车钥匙给了贺卓希。”

负责审问的勇哥点了点头,继续问:“宇文诚先生,你有亲眼看见贺卓希把你的车开走吗?”

“没有!他拿了我的车钥匙之后我还在会场见到他,跟他聊天的人是他的爷爷贺立群。大约十分钟的时间,他把车钥匙还给了我,说是不需要了,不走了,他要陪他爷爷。”

勇哥拿起一张照片,扬给宇文诚辩认,“你认识照片上这个待应吗?”

“不认识,没印象!”宇文诚如实说了。

“据匿名举报信提供的信息,这名待应全场只跟贺卓希和贺立群接触过,这名待应在经过他们身边时,他的托盘里却多了一个红色的盒子,也就是他拿着那个红色的盒子去打钥匙的。

酒店里的监控,当年经我们同事所查并没有发现异常。但,据匿名举报信所提供的信息,我们得到了这张绝密截图的照片,那个盒子是贺卓希放到待应的托盘上的,他的侧身有贺立群遮挡住,他的面貌并没有显露出来。

如果不是我们调出原有的监控画面辩认,我们也发现不了那只袖子上的钮扣是跟贺卓希当天所穿的西装的钮扣是一模一样的。我们排查过了,那天并没有人跟他有同一款的钮扣,所以,我们确定了那个人是他。”

宇文诚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当木村把资料拿给他看时,他就很惊讶了,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钮扣,是贺卓希所喜欢的宝蓝色。

他精细到他西装的钮扣每一颗都是私人定制的,宇文诚不会认错的,他的心也一瞬一瞬地拧疼。

“宇文诚先生,你开车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车子有异常?请问你当时的车速是多少?”

“起初并不觉得有异常,当我知道唐亦然在后面追来时,我反射性加速。在闪躲前面的车子的时候,我才发现异常,脚刹不行,我踩尽了也没能把速度降下来一丝一毫。我不记得当时车速是多少了,大概满表吧。”

“宇文诚先生,你跟贺卓希平时有没有怨恨,纠纷之类的事发生?”

“没有,在我出事之前,我跟他的感情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

“宇文诚先生,谢谢你配合我们调查,我的例行审问暂时到这。鉴于你五年前受到过严重的车祸,并一度昏迷了好多年,我们警方已经提交申请,你需要做一份详细的医检报告,以证明你是否有出庭作证的能力,以及证明你现在的意识行为是否属于正常人的范畴。”

“好,我会配合警方做鉴定的。”

宇文诚已经接受完审讯了,一同被请来警局的贺卓希则至今还是一言不发,他愣愣坐在审讯室里。

他表情淡然,没有情绪起伏,更没有泄漏半点自己的真实情绪,嘴角还轻蔑地微微翘起。

陪同他的还有那两名负责审讯的警员坐在那里,几次问了他都不吭声之后,他们双手抱胸,兴致十足地盯着他看。

反正审讯还没到48小时,他们有时间跟他耗的。

贺卓希的代表律师也还没到,他有权利在这期间不吭声的,他什么也不愿意说他们也由他。

现在警方掌握的证据都对他不利,恐怕希少是跑不掉了。

外界无一不觉得他跟宇文诚的关系不错,真的让人很难联想到他杀人的动机,难不成是为了争继承权?

豪门恩怨总是一出精彩的戏,他们满足一下猜测愿望之后还是会秉公办案的。

黑木瞳跟宇文炫密谈完之后,她立即赶去了警局,她是贺卓希的代表律师,她要求见她的当事人。

黑木瞳的申请通过了,她可以先在贺卓希录口供前先跟他见面10分钟。

然而,四下无人,就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贺卓希的唇瓣抿紧,他依旧不吭声。

黑木瞳的犀利眼眸定定盯着他看,已经过了5分钟了,气氛还是一样的冷凝,静悄悄的。

贺卓希的神情也看似很淡定,抑或是他在想等一下怎样在阿sir面前辩驳吧。

微微叹气,略蹙眉,黑木瞳不再沉默了,她率先打破沉静。

“希少,我是你的代表律师,你现在还是跟我一言不发,你到底想怎样?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如实告诉我,否则,我很难帮得到你的。”

“谁让你来的?我没请律师!”贺卓希冷漠地瞪着黑木瞳,他的嗓音非常冷硬,“警察想查就让他们查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即便是你不说,我也从宇文老先生那里了解到了。当年,他所替你掩饰的,甚至是企图洗刷掉的证据,现在至少有一部分已经掌握在重案组手中了,查到你身上是迟早的事。

我很明确跟你说,你现在的处境不乐观,被立案起诉的机会很大。还有,我仅是宇文集团的法律顾问,以及宇文炫先生的私人律师,说实话,我这次仅是奉命来保释你的,你的案子我不打算接。

一千万的保释金已经准备好了,是你外公要我务必把你保释出去的。你现在可以什么也不跟我说,48小时之内你必须开口跟警方录口供,你外公的意思,不论是警员怎样审讯,你一律否认,大不了打官司,能拖多久尽力拖多久。”

贺卓希的不屑,黑木瞳的表情也挺无谓的,她是看在宇文老先生的面子上才替他走这一趟的。

在她来之前,夜雨翼就跟她说过了,不要接这单官司,这混水不好搅,都是不好惹的人。

贺卓希深不可测的眼瞳略眯,他不吭声了,与此同时,10分钟的短暂会面时间也到了,贺卓希跟黑木瞳被请到了审讯室继续进行审讯。

“贺先生,请问五年前宇文诚先生订婚宴那天,你是否有向他借过车钥匙?”

“有,不过很快就还他了。”

“当时有人在现场看到吗?”

“有,我爷爷贺立群。”

“贺先生,请问你认识照片上这名男待应吗?这个盒子是否是你交给他的?”

出于配合,贺卓希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了一眼警员扬给他看的照片,然后,他轻启唇瓣,“我不认识他,没留意过,也没印象。当时我的确有一个准备装礼物的盒子,因为不需要了,所以,我随手给了一名待应替我扔掉。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你记得是什么颜色的吗?”

“好像是红色的。”

“请你仔细辩认,是照片托盘上的那个红色盒子吗?”

“不记得了,毕竟已经过去五年了,我只是印象中它是红色的。”

警员再拿起一张照片扬给贺卓希看,继续问:“贺先生,请问照片上这个袖子是你当天订婚宴所穿的西装袖子吗?”

“是我的,我认得那个钮扣。”

“在我们收到的匿名举报消息中,其中有一张这样的照片,请问你给那名待应的红色盒子里头真的是空的吗?你确定真没有东西?

这张照片上,男人虽然已经不再穿待应服装,可是,样貌是跟那名待应是一模一样的,如假包换的同一个人。

挺巧的,事发之前他有拿一个红色盒子去五金店打钥匙。红色盒子里头装的是一枚直接复制下的钥匙痕,这张截图照片看得很清楚的,打开红色盒子里头就是一枚钥匙的痕迹。

经我们鉴证科的技术人员的动态还原,与宇文诚先生车祸现场所拍下的证物车钥匙是一致的。”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要的盒子我很清楚记得是空的,里头什么东西也没有。原本我是要装我表哥订婚用的对戒的,白修辰说他准备有了,我的用不上了,那我就丢了。”

“贺先生,你所说的证供我们等一下会去核实的,白先生也被我们邀请回来录口供了。你现在可以准许保释了,在案子还没完结前,你不能出境,请随时回来配合我们调查。”

黑木瞳交了一千万保释金,随后,她和贺卓希一起离开警局了。

据她所了解到警方目前掌握的信息,真的对贺卓希不利,哪怕是他现在否认了跟他没有关系,可是,那名侨扮成待应的男人在两年前因为一宗抢劫案已经判入狱了,警方也开始重新提审他了。

贺卓希的在场证人是死掉的贺立群,他还否认并撇清跟红盒子的关系,这看似完美的回答,黑木瞳还是隐隐透着不安的。

如果那名待应转做污点证人,警方再查获更多的证据,那么,这个官司必定要打了,恐怕贺卓希也难脱罪。



离开警局,贺卓希并没有回宇文集团,而是去了他的私人别墅。

该死的匿名举报信,这分明就是宇文诚自己的算计,很好,他真的动手了,他以前真的低估那个贱种了。

嗤还真有两下子了。

如果他有事,他也不会放过他的,要死他也要拉他一起下地狱。

贺卓希的眸子满载着化不开的恨意,他来到酒柜前,急忙为自己倒满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毫不思索地灌进喉咙里,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把五年前该结束的车祸挖出来交由重案组查,宇文诚蛮聪明的,不用他费心思,又能扳倒他,想必宇文炫也被他算计在内了。

“老不死自以为是,看看你的孙子是怎样跟你对着干的!”

贺卓希知道这事态的严重性,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做之前就有预料了。

他不怕,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哪怕是他要进监狱了,他也要先把宇文诚弄死。

他有一点比他强的,他会比他心狠,谁让他那么仁慈的,所以,总会让人耍得团团转。

下定决心做件大事后,宇文诚整个人仿佛放松了不少,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已经离开了。

他去艾唯,他接唐亦然下班。

宇文诚的车差不多到大厦门口了,赫然地,他看见唐亦然上了一辆白色奥迪q7。

那个车牌,他曾经让米勒查过,至今哪怕是烧成灰了他也认得出来的,那是齐睿臭小子的车,他们干嘛去了?

说真的,宇文诚非常不喜欢唐亦然跟齐睿在一起的,哪怕是吃个饭也不行。

他觉得齐睿的眼神很贼,他看唐亦然的眼神并不像一个该有距离的普通男人。

该死的,她不知道他对她有意思的吗?

混蛋,还一声不吭上了人家的车跟人家去了。

刹那间,宇文诚的俊脸布满了黑色线条,浑身也绷紧,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桃花眼也窜起了火瞄。

车子调头之后,他跟了上去,结果还是因为红绿灯让齐睿的车先走了。

宇文诚蛮不淡定的,他立时拨打了唐亦然的电话。

“老婆,你下班了没有?我去接你,好不好?”

“老公,你不用接我了,等一下我跟静静一起吃饭,晚上我会跟她一起回家的。”

闻言,瞬间,宇文诚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