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那个高级炼药师若医术真的高明，我在他的身边做助手，可能到时候还能从他那里问到一些关于你病情的事情来。”
墨郗尘说道：“沈一峰还是虚空派的人呢，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难道他还会知道？”
“说不准呢，这每个人知道的病也不是一样的，至少也是多一个机会，”楚兮歌这样想着，就打算这么做了。
不过次日，到了宫中以后，见着高级炼药师板着脸，楚兮歌这要说出来的话，又是给吞了下去。
“长老，昨天这些药丸不是你新研制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又是全部都毁掉了呢？”
张长老说道：“之前我还以为这东西多少有些帮助，可这实验了一下，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这不毁掉，难道还留着害人吗？”
楚兮歌倒是还不知道他居然会这么好心了，“我还以为你想要拿着这些药丸去皇上那边敷衍了事呢，反正皇上也不懂医术，什么事情也都听着你的意思，只要你说着药丸没有什么问题，我相信皇上肯定也不会怀疑的。”
“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还在谋杀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着皇上不是一直都在催促我们吗？这每天拿出药丸来，让皇上的心里也是多少放心一些，至少也不用还怀疑我们在偷懒呢。”
张长老没有多说，他也不会按照楚兮歌的意思去做。
这一次可以隐瞒过去，但时间久了，皇上自然就会察觉。
“你一会儿跟着我去一个地方。”
“好，”楚兮歌笑着说道，在张长老的面前还算老实。
楚兮歌怎么也没有想到张长老带自己去的地方就是小地宫，她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张长老又是问道：“怎么了，难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成？”
“当然不知道了，我现在就进去看看去，”楚兮歌这心里还在担心，张长老带自己到这里来，不会也想要将自己变得和那些人一样吧，莫名其妙的那额头上就冒出了汗水来。
好在张长老走在前面，也没有看见。
“什么味道呢，好臭呀。”
张长老没有回答，他的心里很清楚是什么味道，而对这些事情也已经再习惯不过了。
见着那么多的尸体摆放在那里，楚兮歌故作被惊吓到了，还朝着张长老的身后躲过去。
“长老，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尸体呢？”她又是顿了顿，“这发生了什么？”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你现在从他们的身体里将血液给取出来。”
楚兮歌还是有些犹豫，想着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正大光明的医生了，怎么还能做出这么龌蹉的事情来呢。
这事情要是被其他的人给知晓了，那她楚兮歌双手岂不是就沾满鲜血了。
“不行，长老，我可不成呀，我这人有点晕血。”
张长老当然不相信了，这楚兮歌作为一个医术高明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晕血呢。
“赶紧的，早点弄完，我们早点能从这里出去。”
楚兮歌没有办法，见着自己找的借口，那张老爷也不信任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有的尸体都已经很长的时间了，楚兮歌的视线放在上面，偶尔还能见着一些虫子的。
差点没有吐出来，眼睛也不敢朝着那眼睛看去。
有的死不瞑目，还有的那眼睛似乎直勾勾的看着楚兮歌。
“长老，这些血用来做什么的？”
张长老还是没有回答，看的出来他对这事情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动作也是非常的娴熟。
反倒是楚兮歌，好半天也没有弄出来一个。
楚兮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感觉这身上都是那味道，“这地方我以后还真是不想来了，长老，我还是一个女人呢，你怎么能让我做这些事情呢，你可真是狠心。”
“你竟然都是我的帮手了，我让你做什么，你自然就要做什么。”
对天发誓，楚兮歌刚才进去的时候，都是大脑空白的。
如果真的跟着张长老做的都是这些事情，楚兮歌还宁可从他的身上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行吧，算我倒霉，”楚兮歌嘀咕着说道，又是跟着他回去，见着他在那里还研究了半天，甚至还将那些血液都放入到药汤之中，“你该不会还要将这东西给皇上吃吧，那皇上不是还要吸人血了吗？”
张长老又是朝着她看了一眼，“这些事情不该你知道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楚兮歌又是问道：“长老，我可以不知道，可是你也该告诉我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吧？你说要是坏人就算了，死了就死了，可要是好人的话，那皇上这么做岂不是还有些过分呢？”
“让你不要多问了。”
“你我都是大夫，医者仁心，我相信长老你还是懂的这个道理的，可现在见着你这般，我都还不知道这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了。”
张长老知道自己要不说出来的话，感觉这良心上还有些过意不去。
“你知道虚空派吗？”
楚兮歌点头，“多少知道一些，难道这些人和他们有关系？”
“他们就是虚空派的人。”
“这虚空派的人也没有做什么错事吧，为何还要将他们都给杀了，这人死了也不得安宁，不能入土为安，反而还要被人给抽血了，我真的不知道这皇上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长老，皇上要真的做了错事，你我也不能按照这意识来呀。”
楚兮歌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甚至也不知道这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只能暂且将此事还要说出来。
至于那张长老会不会回答，楚兮歌本来也就没有报希望。
可是答应过沈一峰的事情，自己不能不做。
“我之前听见关于虚空派的人，都是很厉害的人，可没有想到他们会惨死在这里，哎，刚才看着那些尸体就已经触目惊心了，还不知道他们在生前的时候，究竟经历过什么。”
张长老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问了，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