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口。

一个农妇正在哭诉着,“大人,民妇真的冤枉呀。”

“站住。”

楚兮歌他们还没有走近呢,就被几个衙役给拦住了。

“你们都是什么人,这地方可不是你们随便能来的地方,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的退下吧,免得一会大人要是过来了,你们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好大的口气,你最好现在赶紧让开,不然一会儿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衙役也不知道这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只觉他们的口气还挺大的。

“小姑娘,你不要乱说话,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县衙,你从哪里来的?赶紧回去,看你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普通的百姓。”

墨郗尘站出来,“还不赶紧滚开。”

“在这里没有大人的意思,谁也不能进,万一你们和这个刁民是一伙的呢。”

“刁民?你事情都还没有调查清楚,怎么就知道别人还是刁民了?”

衙役说道:“那还用说吗?这个人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如果真有证据,我们大人又怎么还会不让她进去呢?”

那个女人还在那里跪着磕头,“青天大老爷,还望给我做主呀。”

“你这个女人,已经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事情我们老爷不管,你赶紧的走。”

“慢着,”楚兮歌见着衙役还想要对那个女人动手,“你们调查了吗?证据不是应该你们这里找出来吗?如果你们连这么点的事情都做不好,那朝廷还养着你们做什么?”

“小姑娘,小心你的舌头……”

墨郗尘抬脚,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倒在了地上。

这膝盖跪下去的时候,声音非常的响亮。

“我最不喜欢有人对歌儿这般说话,”墨郗尘又是抬手在楚兮歌的脸蛋上擦拭了一番,“口水可有在你的脸上来?”

“没有,”楚兮歌朝着跪下去的那个人看去,“你们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就是来找他的,他要是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只能说他是一个缩头乌龟了。”

其他的的衙役见着眼前的这几个人似乎也不好欺负,其中一个连忙进去通风报信。

“老爷,这外面来了三个人,看上去都不简单呢。”

“什么叫都不简单?难道他们还有别的事情不成?”县令朝着他看了过去,“我们这高山县什么时候还能来什么大人物不成?”

衙役说道:“这有一个人好像是那长平村的村长,另外两个倒是都没有什么印象,但看着他们那样子,好像还是来找麻烦的,光鲜亮丽的,不像是一般人。”

县令朝着他瞥了一眼,“不管什么人,到了这高山县,所有的事情就是我来管,难道他们还能到我的头上去不成?”

“大人说的是,小的就是这么给他们说的,但这些人没有打算要离开呀。”

“那他们要做什么?”县令问道。

这衙役刚才也没有问,这会倒是回答不上来了。

县令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事情都没有问清楚,就来找我?难道你还不觉得我这里的事情很多吗?”

“小的明白了,小的现在就将他们给赶走。”

“那个女人还在外面吗?”

“在,那两个人现在还为她打抱不平呢。”

“那就随便他们吧,我还要休息一会儿,这些闲杂事就不要来烦我了。”

“这高山县离着京城倒是不远,怎么一个小小的县令,这胆子就那么大了,”墨郗尘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县令刚才还微微的闭上的眼睛,这会儿也是睁开了。

而那个衙役反应倒是很快,站在了县令的身后。

小声的说道:“大人,就是这两个人。”

“我还以为是谁呢,看着你们这样子,大概就是过路的商人吧?”

楚兮歌说道:“我看你就是一个昏官。”

“这位姑娘,本官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何必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呢,难道你这心里对本官还有什么意见不成?”

“何止是有意见呢,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给碎尸万段了,亏得之前那村长还在你的面前说了一些好话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样一个龌蹉的人。”

县令没想到这楚兮歌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伸手就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岂有此理,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楚兮歌冷哼,“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你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不成?”她朝着县令的面前走去,“睁大你的狗眼可看清楚了,知道我是谁吗?”

县令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又是大笑起来。

“不认识,本官不管你是谁,你现在要出去,刚才的事情我就不怪罪你了,只要你给我赔礼道歉就成了,我到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见识,可你如果还不识好歹的话,那很抱歉,我要让你死在这里。”

“王爷,”楚兮歌突然跑到墨郗尘的身后,“我好怕呀,他还要凶我。”

“你叫他什么?”

楚兮歌在墨郗尘的胸膛上拍了拍,“这就是名震天下的西怀王,怎么样,怕了吧?”

县令看着他们,似乎还不相信的样子,想着这西怀王怎么还会到这个小地方来呢。

“看来你还不相信我们了?”

“哈哈,小姑娘,你这说话也要讲道理,这事情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像是你这样的人,你觉得要我们怎么相信?”

楚兮歌朝着他的面前走了过去,又是将自己的金牌拿了出来。

“看清楚了。”

县令拿过去看了起来,这双手都开始发抖。

“这是……”

“免死金牌,可是皇上赐给我的,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那我只能说,你这样子还在这里想要找我的麻烦了。”

县令这才在他们的面前跪下来,“王爷,你大驾光临,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墨郗尘朝着他看了过去,“外面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已经到这里来很长的时间了,不过一直都说要告状,说家里的地被那张员外给占了。”

“那你为何不解决?”

“下官解决了,这地根本就没有地契,张员外在我们高山县那可是最有钱的人,想要买一块地,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说这事情我们哪里还能相信一个刁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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