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金阁老哭诉完,宁芷就不耐烦的打断。

“金阁老说敬重本宫?本宫怎么从来没有再金阁老那看出半分敬重?很久之前金阁老说本宫废腿身残,不堪为后宫表率请求皇上废后,后来金阁老又说本宫心狠手辣是毒后请皇上废后,再后面就更有意思了,说本宫祸乱朝纲该废后,本宫只知道金阁老喜欢越俎代庖想废了本宫,从来没有听见一丝的敬意!”宁芷说道。

越俎代庖废后这话一出,全场唏嘘,众人都看着金阁老看他是如何应对。

“皇上,臣从未有此意,越俎代庖之说皇后娘娘未免也太过了!您这简直就是污蔑!”金阁老朝着夏侯泽哭诉道。

“嗯。”夏侯泽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虽然金家势力是不可小觑,但是也不代表他在这个时候会降下帝王的尊严,去斥责自己的皇后。

“污蔑?金阁老本宫有没有污蔑你,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哭呢?本宫一个女人尚且腰板挺直不落泪,本宫可真看不起你!”宁芷冷眼看去。

这皇后的口舌功夫是真的好,有些人想帮金阁老说几句话,但是看着皇后如今这架势,也怕自己被怼的体无完肤。

“皇后娘娘如此咄咄逼人,这就是在污蔑,更是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皇后娘娘说臣劫了救灾粮,可要知道救灾粮朝廷根本就还没来得及下发,又哪有劫粮一事呢?”金阁老反咬一口道。

众人也点点头,朝廷的救灾粮的确还没下发,不存在劫救灾粮!

“洗脱罪名?本宫何罪之有?就是金阁老之前说的那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铁证如山吗?”宁芷轻蔑的笑道。

“皇后娘娘,昌平侯可是在江南杀了江南知州,虽然谋反之事还带商榷,但是这杀朝廷命官之罪是事实,江南被斩杀的官员也可不止刘知州呢!”金阁老的党羽终于有出来为金阁老辩驳的了。

然而宁芷只是放生大笑,又无视众人的目光继续说道:“先不说昌平侯杀的是抗旨不尊的违逆之臣,涂将军可是有尚方宝剑在手,先斩后奏是皇上给的权力,你们凭何置喙?”

“可那是江南知州,是品级大员,怎可说斩就斩?”有人问道。

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憋了一肚子话的涂子渊终于开口说道:“各位大臣在我涂子渊还未回来时就给我定了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手持尚方宝剑就算砍了这刘知州又如何?只是这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刘知州的死有人要嫁祸于我!”

“你可有证据不是你杀的刘知州?江南的地方官员可都是联名上书称是你们在知州府抢强粮仓怒杀的刘知州!”有人指出道。

“刘知州贪污受贿不说,江南天灾,他竟置江南百姓不顾,不肯开仓放粮,我们等不到京城的救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灾民饿死,臣是威胁了刘知州开仓放粮,可是事后刘知州并不是臣杀的,等我们赶去时,刘知州已经死了。”涂子渊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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