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狠狠的打!”

接着刘病已便觉得有无数双拳脚落在自己的身上,疼痛不已,就在刘病已觉得自己快要被死了的时候,拳脚停了下来,紧接着自己被好像被搬上了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伤我?”

刘病已忍着疼痛问道,一边想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可是想了很久都没想到,他真的是从未得罪过任何人。

“我家主公看你不顺眼,看你还得意不得意。”有人答道。

“你与他啰嗦什么!”旁边有人呵斥到。

不一会,刘病已便被重重的扔在地上,接着就听到锁门的声音,然后就是寂静。刘病已本来想着自己被那群人打一顿就算了,没想到还被抓了起来。他大声的呼喊了半天,也没人来理他。

过了许久,也没人来理刘病已,刘病已被绑缚在麻袋里,头昏眼花,又痛又饿又怕,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样死了也好,也不用再为将来怎么生活担心了,也不用看着平君嫁给别人了。”刘病已在麻袋里有些灰心的想到。

又不知过了多久,刘病已仿佛听到开门声,他赶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快快放我出去!”

“嘘,别叫,小心让哥哥听到了。”

霍成君小心的说道,她来到麻袋前,解了好久才将麻袋解开,然后她看到了鼻亲脸肿的刘病已,‘啊’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又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刘病已终于从麻袋里挣脱了出来,看到面前一个十一二岁的衣着华美的少女,唇红齿白,长得很好看,刘病已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带娇憨。

“你快些走吧,要是被哥哥知道了,他会生气的。”?霍成君小声的说道。

“谢谢了。”刘病已从麻袋里爬了出来,说了声谢谢,便推门而出,却见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

“那边,后门在那里。”

霍成君手向右边的一条小路指了指,刘病已回头朝霍成君笑了笑,便赶紧从后面溜出了宅子。

霍成君是被刘病已的叫声引过来的,她只觉得那叫声很可怜,想过来看看,只是他的哥哥霍禹拦着她不让她过来。可是她到底不忍心,于是趁着霍禹不注意,偷偷的跑了来将刘病已放走。

刘病已出了宅门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此处离自己住的客栈不远,但忍着疼痛朝客栈走去。

“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张彭祖听到屋内有动静,模糊中看是刘病已,便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有点事耽误了,快些睡吧。”刘病已挨了一顿打,也没心思讲话,爬到床上蒙头就睡。

“啊!病已,你的脸怎么了!”第二天一早张彭祖一脸惊恐的指着刘病已的脸叫到。

“叫什么叫,大惊小怪的,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刘病已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心中却是懊恼的狠,平白无故的被人打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若不是昨天那个小女孩,自己恐怕都要死了。

“啊,摔一跤也能摔成这样。”张彭祖凑上前去仔细的看着刘病已的脸,一脸不可置信。

刘病已一手将张彭祖的脸拔了过去,说道:“去!去!去!”

“哎哎,若是你被人欺负了,我可以帮你报仇的啊。”

张彭祖一脸愤慨,他明显不相信刘病已是自己摔成这样的,想到昨天刘病已昨晚那么晚才回,肯定是被人欺了。

刘病已听了张彭祖的话,默然不语,脸色却沉了下来,自顾自的收拾东西准备回长安。

找张彭祖帮自己报仇,刘病已不是没想过。可是被人围殴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一想到自己一个皇曾孙莫名的被人欺负了,已经够可怜的了,还要哭着喊着找人来帮忙,闹得满城皆知,岂不是更回可怜了。他是皇曾孙,他不愿意别人将自己当做笑话,也不希望别人可怜自己,哪怕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张彭祖。

昨天那些人敢打他肯定就是惹得起他的,而是他惹不起的,所以这件事情他只有忍了。

“我只是把你当兄弟,你不想提,我就不提了。你什么想跟我讲,都行。”

张彭祖到底是与刘病已从小长大的,一下就猜到刘病已在想什么,他重重的拍了两下刘病已的肩。却听到刘病已发出“嘶嘶”的疼痛声。

“你没事吧!”张彭祖一见状,又是关心又是愤怒。

“没事。”刘病已有些勉强的对张彭祖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因为刘病已被打的事情,车厢内少了平日的嬉闹,张彭祖见刘病已从来没有这样的郁闷过,也不敢去招惹他。

两人回到长安,张彭祖先将刘病已送到了家,才又自己回家。刚踏进宅门,就看到张贺的马车停在一旁。

“伯父来了?”张彭祖问道。

“是的,正在和老爷在书房里谈事。”府里的仆人答道。

张彭祖本想着去见见张贺,可是想到自己的父亲,又心情不大好,便闷声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皇曾孙今年已满十四岁了,性格和悦,前几日遇见澓夫子也夸他聪明好学,提起他啊,长安街的民众都对他赞不绝口。”张贺一提起刘病已便忍不住面带微笑。

右将军张安世听了张贺的话,虽然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兄长,也只是微皱了一下眉头,任由张贺在那说,不反对也不赞同。

张贺一边说一边看着右将军张安世,见张安世没有发话,心里又便松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我家孙女今年也十三岁了与皇曾孙年纪相当,不如……”

“万万不可,皇曾孙是卫太子的后代,卫太子至今仍是罪人。皇曾孙能以一个平民的身份由朝廷供养已是很幸运的了,哥哥以后不要再的嫁女之事!”

张安世不等张贺说完,便很生气的打断了他的话。他一心跟着大将军霍光,刘病已近年来在长安城闹得动静也不可谓不大。现在小皇帝刘佛陵也活得好好的,若是继续下去,指不定惹出什么大麻烦出来。张安世本是谨慎的人,自然是坚决反对张贺将自己的孙女嫁给刘病已。

“要嫁的是为兄的孙女,将来不连累你就是了!”张贺见张安世不容置疑的就拒绝了自己,也来气了。

“你说不连累就不连累,近来惹上大事的,有哪一家不是被灭族的。哥哥当年因为卫太子已差点送了命,怎么还这样鲁莽,难道非要将张家所有人的性命都搭进去才甘心!”

张安世豪不退让的说到,虽然张贺是自己的兄长,便是事关家族的命运,他不能退让。

张贺一听张安世这样讲,便没了话,自己的这条命还是这个当弟弟的救回来的,在这样的事情上哪里有他讲话的份,只好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以后不提就是了!”

“我看以后彭祖也不要跟皇曾孙一起厮混了,咱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右将军张安世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说道,显然他对张贺私自答应张彭祖和刘病已一起出游有些意见。

“彭祖是你的孩子,你说了算!”

张贺有些负气的说到,他只是想到刘病已是个好孩子,想把自己的孙女嫁给刘病已,没想到张安世想那么多那么深,可他偏偏还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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