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当发饰啊！只可惜不好看……”望着脚下的那一朵被自己蹂躏得看不清原样的兰花，九歌摸了摸鼻子，有些嫌弃地说道。
“你这臭小子居然说我的兰花不好看？不好看你还摘我的兰花？！”听到九歌的话，姬如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磨灭了。
把兰花瓶塞到自家徒弟怀里，姬如一个箭步上前攥住九歌的衣领，恨不得把他揍一顿解解气。不，揍一顿也不够解气。
“这朵花是我的初恋情人送给我的，我养了几十年，你竟然把它摘了？！”姬如气势汹汹地说道。
睹物思人，她是看这兰花看了几十年，想了自己心中那个人几十年……
今日，九歌这个臭小子却毫不留情把把她的思念给掐断了。
九歌：“……”
卧槽，还真的被他猜中了？还真的是某个野男人送的？九歌除了惊悚就是好奇，姬长老那么一个彪悍的女人也有人喜欢……？
“姬长老，你有初恋？”九歌不相信地问道。
轩辕瑾萱和花不落几人也默默地看着姬如，她们也想知道。
想到自己的初恋，姬如的老脸也染上了一层绯红，像是少女怀春的模样，只是被那么多个小辈看着，姬如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给了九歌一记爆栗子，用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哎，师父，你下手轻点……九歌现在可是女孩子。”轩辕瑾萱连忙说道。
“放心，你师父我心中有数，不会揍他的脸的。”姬如抛下这句话，也不管几人的反应，拖着九歌就往屋子里走。
剩下花不落几个在原地凌乱。#@$&
良久，花不落出声到了沉默，“瑾萱姐姐，九歌会不会被姬长老揍啊！”
“这个难说，看我师父心情吧，你也知道我师父这人比较奇怪。她心情好的话，揍一顿应该就好了，要是心情不好，可能揍几顿……”瑾萱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
“瑾萱姐姐，姬长老真的有初恋吗？怎么我没看到这里有其他人呢？”苏绮菱凑过来问道。
轩辕瑾萱：“……”
要是她师父的初恋跟她师父在一起，那就不叫初恋情人了好吗？%&(&
看了一眼几个懵懂无知的女娃一眼，瑾萱只好摊了摊手，“我都没见过，别说你们了。”
房间内。
姬如一把把九歌扔了上床，一双眉目紧紧地瞪着九歌，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瞪着。
那么凶狠的眼神，吓得九歌人都傻了，“姬长老，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九歌蜷缩在一个床角，瑟瑟发抖地问道。
姬如只是冷眼地看着九歌，没有说话。
被姬如的眼神看着浑身发冷的九歌只能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姬如的眼睛，妈呀，好可怕。像个母夜叉似的。
本来想自抱自泣的九歌一手抹在了自己的太长腿上，心中一震。
卧槽，他女王大人的师父该不会是盯着他的大长腿看的吧？难不成姬长老看上自己了？
虽然被人爱慕是件好事，只是这姬长老年纪好像有点大了吧……
九歌默默地在心中想着，看着姬如的眼神忽然就慌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没的女子吗？”姬如白了九歌一眼。
九歌咽了咽口水，又往床角挪了一些，虽然已经没地方挪了，九歌还是缩了一点，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姬长老……你把我带进来干什么……”
要是你敢对我做些什么，我一定会大喊的。九歌在心中默默说道。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姬如眉眼弯了弯，绕在床边，在床沿处坐了下去。
“你不要……不要过来……”看到姬如就这么在自己面前坐了下来，九歌忙不沓地跳起来，跳到了另一个墙角。
姬如失声笑了笑，“九歌你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呀？”
“没有，没有，我没有害怕。”九歌说着不怕，身子却抖得跟筛子差不多。
“没有吗？我看你明明就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姬如以为自己会很生气，然后把九歌揍两顿的，只是看到九歌的怂样，姬如的心情莫名地就好了不少，甚至起了调戏九歌的心思。
“姬长老你看错了，您那么温柔那么美艳，我怎么会害怕你呢！”九歌打哈哈道。
有没有人来拯救一下他啊？姬长老好可怕……
“是吗？”姬如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凑近九歌，轻笑一声道。
下意识地，九歌觉得自己鼻子好像有一股热流缓缓流了下来。
“……”
他这是抖得鼻涕都流了？
避免自己尴尬，九歌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只是很快，那股热流又流了下来，九歌只好用袖子擦了擦。
姬如把九歌的动作看在眼中，只是等到她看到九歌的模样就愣住了。不过也只是愣了一小会，就捧腹大笑了起来。
要不是九歌在某个角落蜷缩着，姬如觉得自己得在床上打滚。
“姬长老，你在笑什么？”九歌一脸莫名地问道。
这么突然笑得那么惊悚，很吓人的好不好？特别是这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你的脸……”姬如仍是笑得花枝乱颤。
“我的脸怎么了？”九歌一边问一边摸了自己的脸。
“怎么有点黏黏的……不对，怎么还有一阵血腥味？”九歌后知后觉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
额……他刚才是流鼻血而不是流鼻涕？
九歌被这个发现弄哭了……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他怎么就流鼻血了？
“小伙子，你定力不佳啊！”姬如贼兮兮地笑了笑，意有所指。
“你…小爷定力好着呢！”九歌明白姬如话里的意思时，恼怒道。只是一张比关公还红的脸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年纪轻轻，气血方刚，定力不佳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那么害羞做什么？”姬如一脸大方地说道。
九歌：“……”
“要不要我帮你？”姬如戳了戳九歌绯红的脸。
“不用不用……”九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姬如的不怀好意，见姬如邪恶的爪子还往自己的位置来，九歌连忙滚去了最初的角落蹲着了。
“害羞什么，我来帮你。”无视了九歌的抗议，姬如一把把九歌拽了出来。
刺啦。
一道略有些刺耳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姬如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破布，扔在一边，再一次把爪子抓向九歌……